在贵州省科技厅调研时的讲话

来源：青云路停车场、公职素养

在贵州省科技厅调研时的讲话

（贵州省委常委、贵阳市委书记陈刚，2015年1月19日。根据录音整理稿，作者现已任青海省委书记）

感谢省厅同志为了今天我来调研做的精心准备，做了这么厚的PPT来汇报。在省直部门中我和陈厅长算认识得比较早的，我第一次来贵阳参加省里的观摩会，和陈厅长就认识了，后来一聊知道了他是贵阳出来的干部，后来去了安顺，所以陈厅长对贵阳的工作也是很关心。

我今天两个身份来，第一个身份是以贵阳市委书记的身份，我到贵阳是一年半的时间，从熟悉工作到全面抓工作，再到一些重点，特别是科技方面在推进，在这个过程中省科技厅给予贵阳市许许多多、实实在在的帮助和支持！这里面还不是客气话，陈厅长是多次到贵阳去，各位，也包括守海同志上次给我们全国的授牌，对贵阳工作给予了很大的支持。所以贵阳的工作离不开省科技厅的帮助和支持，所以今天来也是对你们表示感谢！第二个身份就是以省委常委、分管科技厅的身份到这儿来学习、来调研。我觉得省委决定让我来分管科技工作是一个战略性的考虑，据我了解国内有几个省份是党政都有领导分管科技工作，但是在西部地区都有省委常委来分管科技工作的可能不多见，我这里没有做过调研。书记、省长给我提了要求以后，我认识到书记、省长对这项工作的重视，所以我也很愉快地服从了命令，但是我呢？表现得不够好，我记得省里的通知大概是10月份，三个月了，我才来。我和何力省长为这个问题我们沟通过，我跟何力省长是这么说的，省科技厅的工作还是由他来为主、来负责、来落实，因为首先省科技厅是省政府的一个组成部分，再一个呢，何力同志在科技工作这一块比我熟，也比我有经验，对省情的情况也比我了解。我自己也没有专门跟书记、省长汇报，我今天说的是我的观点，这是我自己对于我分管科技，我自己这样定位的，你们看对不对？我是策划、支招、跑腿、落地。策划是和你们一块来研究科技工作的谋篇布局，原来我在北京市担任市委常委期间确实也是以我为主来谋划北京市整体的科技工作，这一点我有一点以前的积累和基础；第二个叫支招，就是说有一些思路方面的、措施方面的、操作层面方面的，如果我有一些想法，我会及时地告诉你们来更好的来改进我们的科技工作；第三句话叫跑腿，科技这条线，今天跟大家通报一下我算科技战线上的老兵，我的工作第一个岗位就是搞科研，从事科技工作前前后后有十年时间。你们可能都知道北京有一个闫傲霜科委主任，跟陈坚是一个位置，我们两个为什么熟呢？是我们两都是科技人员出生，北京市搞了一个科技新星计划，我们都是最早一批科技新星，所以那时候大家没有任何工作关系的时候就熟，那时是无话不说。所以对科技工作我有一点了解，但是我客观的来讲，今天在你们这里我比较放松，客观来讲，我工作后来在朝阳期间有十年，对科技工作有一点放，有一点不够重视。因为客观来讲朝阳在发展资源、发展要素上实在是太多了，基本上不是什么坐着招商，也不是什么坐着选商了，可以说是抱着二郎腿就把好项目就给招来了，北京就是这么个特点，所以科技进步就是市场在做。后来到北京市任常委期间，主要的工作除了社会建设、群团等，我主要的工作就是科技工作，中关村、科技、专利，还包括其他的科技方面的领域，所以当个跑腿，全国各地也好，特别是中央的资源和北京的资源，我跑跑腿，有时是熟人好办事，帮助给协调一些相关问题；再一个就是落地，我是贵阳市委书记，贵阳你们刚才说，贵阳在全省科技工作中顶天立地不敢说，可以说比较重要的一个板块，全省科技的落地工作，我在贵阳推和实现。我想我就是这么四句话的定位。这个定位之外来说的，就是审批、决策和政府职能的一些事情，你们就往何省长那里汇报，不要打乱原来的格局。这四句话，我也没有系统地给书记、省长汇报过，但是我跟他们大概意思说了一下的，领导说你只要把这个工作往前推就行！今天跟大家说的也是我的想法。

我到贵州一年半的时间，我感觉我们省委省政府站位很高，对形势的判断、把握地非常准确、非常及时！刚才陈坚厅长讲到，省里面提开放带动、创新驱动，让我觉得既符合当前贵州发展尖端的特征，又符合贵州未来后发赶超的需求。没有开放，就我们这点资源、就我们这点人才，包括我们这些产业，要做成多大的事情，实际上是很难的；没有创新驱动，我们光开放，说句不好听的话，可能会招来一些别的地方淘汰、落后的产业。创新驱动是我们未来发展的一个转折，所以我觉得省领导把这个任务交给我，包括敏尔同志前两天把我叫到旁边，跟我说科技工作你要过问，你要上手。我今天就跟大家透露一个秘密，省委开常委会讨论政府工作报告，本来我是不想发言的，敏尔同志提前跟我说，陈刚，科技工作你得发表点意见啊！所以我才讲了一条，你写了六条，我说加一条，主要是完成省长交给我的任务。

今天来调研，体会是我们科技厅在省委省政府领导下，特别是在何力省长领导下，可以讲这些年做出了艰辛的努力、做出了大胆的探索，得到了令人敬佩的成绩。所谓艰辛的努力，就是我们这点资源，我们这点财力，我们这点手段，要做成点事，真的很难，刚才我们讲是十一个亿，（没有，去年研发经费就是6.3个亿）这个资金确实是很紧张！在北京市级财政，我一支笔一百个亿，是我批的项目，我签字，市财政局批的钱。所以我觉得大家在这样的条件下，能做成这样的事，真的是不容易。第二个是大胆探索，我对你们今天提出来的三个转变、六个行动、七个重点，我觉得是非常地有价值。而且看得出来我们省科技厅的工作现在势头很好，尽管总量、排位在全国来说还是倒数，在地位。这和我们经济发展阶段、经济总量和人口基数都有关系，但是我们的势头很好，包括刚才讲的科技投入比例的增加，我们的知识产权申报的数量，能代表未来竞争力的一些指标都在往上走。再一个，这个成绩是令人尊敬的。贵州这个地方谈科技，要我说别人不太相信！但是我们在这样一个情况下，靠我们自身的努力，用好各方面的资源，包括国家的资源，包括外地的资源，包括特别是我们自身的，刚才讲我们有1万七千多人在孵化器里工作，有一万多平方的孵化器，这是很了不起的。所以我说这是令人敬佩的！

到科技厅来，我想讲三层意思。

一是要落实省委、省政府的战略部署，守住两条底线，发挥科技创新的关键作用。

我认为省委省政府对科技工作，可以说是高度重视，特别是经过几年的努力，贵州在经济增长出现良好的态势的时候，特别是总书记提出来守住两条底线，明确的把创新驱动写入政府工作报告，写入省委全会的报告中来，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重大的选择。这个创新驱动，你放心没有一个地方不想做，但是真正要做起来，还是很难的！而省委省政府在我们这样一个家底，这样一个阶段的时候，果敢地提出开放带动、创新驱动，按照赵书记的话来说，这是一个战略，尽管和主基调、主战略是第二个层次。但是贵州省把开放带动、创新驱动作为一个省的发展战略，这一点是非常了不起的。我的理解是之所以他们这么提，第一句话是守住两条底线的必然需求，金山银山和绿水青山，总书记对这段话做了一个精辟的论述，但事实上绿水青山和金山银山很多时候是一对矛盾，我刚刚看你们的一个统计数据，河北、河南在我们国家GDP中，在税收贡献中，他们是两个大省，但是你看排名，河南是22位，河北还更靠后，反正都是比较靠后的！我们评价人家省工作，不太合适。但是你看排名靠前的北京、上海、天津、江苏，这几个省都是科技创新搞得比较好的，这就反映他的竞争力。当然，北京空气污染问题，不是北京一家的事情，它和城市大有关系，机动车污染，也和周边的省市有关系，但是守住两条底线对于贵州来说，要我说贵州要守住两条底线，唯一的出路是创新驱动。曾经有人跟我说过，事实上还有的地方也可以不通过创新驱动，也能守住两条底线，比如说海南，发展旅游，既能守住绿水青山，又能保证经济增长，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海南可以做到，贵州做不到，贵州如果17.6万平方公里，如果我们也是3、4百万人，我们可以。可是贵州是3、4千万人，常住人口4千多万，这么大一个省，你完全靠旅游要实现金山银山和青山绿水的话，那贵州的青山绿水守不住的，你这有多大的流量啊！就咱们的百里杜鹃，去年堵得一塌糊涂；就咱们这点水资源，这点风景资源，承载不了几千万人金山银山的发展需求，要我说只有一条路：科技创新！

第二个理解就是省委提出来新型工业化、新型城镇化。什么是新型，我认为科技创新是其中一个重要领域，工业化不用说，包括城镇化里面，也有科技创新。比如节能、资源可再生利用，这些东西都需要科技创新。第三句话是后发赶超的一个选择。我最近看了一些资料，今年的宏观经济形势不太乐观，从去年已经开始看出来了，中央，要我说一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出台一个几万亿的政策来所谓地保持经济继续增长做法，事实上中央提的是叫三期叠加，其中一期就是指4万亿的刺激所造成的产能和低水平的重复投资，现在证明是这样的。我前两天去环保部，环保部的有个领导跟我讲，说中央有个领导说：我们宁愿降低两个百分点，也要守住环境。两个百分点的增长速度，这是多大的启发啊！两个百分点，要我说一定砍的就是低水平的投资，就是那个重污染，对环境破坏的领域。中央搞高铁、搞基础设施这些方面，那肯定是对的，但是咱们想想，你再搞几万亿的刺激，又上多少水泥房、又上多少重化工。而后发赶超，赵书记有一个重要的判断，当前全国经济的下行期是贵州后发赶超的机遇期，这是一个重大的了不起的判断，既反映出对形势的判断，也是反映出我们要做好这项工作的决心。我告诉大家一个数，前两天有人告诉我，河北两亿多吨的钢铁的产能，累计就是这些产能的负债一千多个亿，30多万人在这个领域就业，所以网上说我们能不能就为了那个APPC蓝，把这些厂关了！你北京为了享受好的空气，就要让河北人民回家饿肚子，那社会不动荡？换句话说什么意思呢，实际上有些省份以前的那种快速发展不但不是一种优势，反而成为一种包袱。贵州没有这些包袱，尽管我们底子薄，至少我们贵阳不用考虑落后产能的调整，会影响多少人的就业，当然氧化铝那块有一些，但是我不严重啊！我们全省也是这样，换句话说，你轻装上阵，你可以后发赶超。如果你选择对了的话，那这个就是你的重大机遇。所以我体会省委省政府把科技创新提到这么高的一个高度，特别是从简单的科技创新转为创新驱动。科技创新和创新驱动，是两个层面的概念。科技创新更多是从科研、科技成果转化，发挥科技的作用。创新驱动是科技支撑要素，社会形成的一个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过程，这是一个很了不起的转变。十八大，包括克强总理反复强调的创新驱动，就是这个考虑。从我们的角度来看，让我担任分管科技的省委常委，我就有这个使命，和大家一道。

刚才你们提到的三个转变，这是万刚同志提的，小局向大局转变，小动作向大动作转变，小投入向大投入转变，这三个转变说的很好。我说结合贵州省，我们应该还有一个转变就是小省向大科技转变。现在就是省委省政府的一个战略考虑，举个例子来说，书记、省长讲的五大新兴产业，哪个不是创新驱动，哪个不需要科技支撑。现在农业不需要？新兴建材、新兴建筑业不需要？都需要，更别提前面大数据、大健康和文化旅游，这几个方面，要我说我们是经济小省，我们总量排26位，但是能不能我们向大科技的转变，你们那三个转变，核心定义就是小科技向大科技转变。再结合我们贵州实际，我们能不能从小省向大科技转变，我觉得这是我理解书记、省长对全省的判断，这也是我现实内在的需求，所以我有信心，在省委省政府的领导下，和何力同志一起共同把全省的科技工作做好。这是我讲的第一点。

第二点，要研究探索新常态下实现创新驱动的新路径。

国家进入了新常态，贵州也进入了新常态，克志书记在省委全会对六个新常态做了一个分析，我认为我们科技工作者要认识新常态，特别是迎接新常态给我们的机遇，面对新常态给我们的挑战。今天提的三个转变、六个行动，七个重点，我觉得主题思路是对的，符合国家，特别是国家科技部、国家知识产权局对总体工作的要求，也符合省委省政府的总体部署，我都同意。最近，我有个想法，今年贵阳除了两会以外，贵阳全年召开的第一个全市性的大会是科技创新大会。我们换句话说，在贵阳、在各地州中，落实省委省政府的号召，把科技创新放在一个实现“两推一加”的一个重要的手段。贵阳是09年开过一次，那时叫科技工作大会，我们这次贵阳已经开始在策划这个会了，换句话说，我们要及时总结贵阳抓科技创新、抓创新驱动的一些思路和想法，那天在省里开会，我写的几个问题：

第一，技术决定一切吗？过去我们总是把技术、科技作用看得过于强大，现在来看在产业领域，在市场决定资源配置的领域而言，恐怕关键核心技术的突破是一个伪命题。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有一个思考就是这个地方的企业强、国家强是因为它有科技成果，有很多核心的技术，对不对？对。但是现在发生了一些转变。我说诺基亚到今天为止仍然是全球手机最重要的专利持有者，现在三星也好、苹果也好、小米也好要交钱，但是为什么诺基亚失败了？不是因为技术水平低，也不是因为创新能力不强，某种程度上商业模式创新比技术创新更具有决定性作用，当然技术创新也反作用于商业模式创新。贵阳技术成果要素少，但这不是我们实现创新驱动战略的制约因素，关键是我们能否为商业模式创新提供一个良好的氛围，这是一个思路的转变，我们一直认为贵阳要搞科技创新就看贵阳有多少学校，有多少科技成果，然后又没信心了！我举诺基亚的例子，想说明你要商业模式创新又突破，你有可能就失败。因为信息化社会、经济全球化，使得一切皆有可能，这是我的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是人才欠缺是贵阳最大的不足吗？人才包括科技人才、管理人才、金融人才、复合型人才欠缺是贵阳的客观实际。但是当今人才出现了两个明显的新变化，一是人才的流动性明显增强，哪里有机遇、哪里有环境、哪里有氛围，人才就往哪里去，人才是长着腿的。我们中关村贵阳科技园这一年增加了二百多家企业，多数都是外地人才，第一批引进来的往往是在外面创业成功的贵州人，有家乡情。二是人才越来越体现自古英雄出少年，人才特别是创新型人才年轻化。事实上当前，80后、90后成为互联网创新的中间力量，贵阳缺乏院士级的、泰斗式的人才，但是贵阳的高校人才只要发掘引导好，完全可以成为贵阳的人才资源。我发现我到贵阳来的一年多，我们贵州人特别聪明，而且贵州人的聪明还体现在人的情分和实干上，有的人一聪明就耍小机灵了，不走正道了，不勤奋、不刻苦了，但是贵州人不一样。贵州高校，只是没把聪明和高效发掘出来，我打算三月份到贵州大学做一个报告，就是大学生创业。高校创新产业联盟，我一忙就没把这个事情开展起来，科技局牵个头，把这个活动组织起来，有时间我参加。

第三个问题创新仅仅是社会的问题吗？我说政府在整合资源方面是任何一个企业和社会主体不能替代的，政府不能代替企业做科技创新，应该由社会和市场来决定科技创新，但是政府也不能放弃整合资源的作用。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多年的经济增长，地方政府发挥了巨大的作用，西方国家老是不明白，没有哪个国家，比如说新加坡、韩国增长快，也就是二十年的增长期。这么大一个国家，13亿人口的国家能保持三十多年快速的增长，人家不理解，不理解是因为不了解中国这个政治体制，中国政府的组织能力、动员能力，是任何一个国家所不具备的。我们推动经济发展，地方政府做了多少事情，对吧！地方政府早期是直接办企业、办项目，后来政府去办园区了，后来就是搞政策了，园区政策不就是整合资源嘛。我说贵州大数据一年多时间，风生水起，其中是政府整合资源发挥了关键性作用。比如说把三大运营商来这搞数据中心，把富士康引过来，把中关村给拉过来，现在更是综合保税区，连遵义也把大数据作为他们发展产业的定位了，所以政府整合资源的作用是一个很重要的能力。

我讲的第四点，创新比创业重要吗？创新需要通过创业来实现，与其说硅谷是全球的创新中心，不如说硅谷是全球最具吸引力的创业中心。创新的发源地不一定是原创产业的发源地，很多重大的原创技术来自于北欧、东南亚、以色列。我前年到以色列考察过，以色列的科技成果到什么程度，我给你们举个例子，美国人发明导弹防御系统已经很厉害了，导弹从升空到落地一个小时，通过轨迹计算然后启动自己的系统打掉它，以色列比它更厉害几十秒就可以预测。但是这些地区并没有成为原创产业的发源地，硅谷之所以成为是因为关键它吸引、聚集了全球一代又一代怀揣着梦想的年轻人，带着全球的思维、理念、资源通过创业活动吸附和整合全球的原创技术。我们不能自卑，我们科研院所少、我们科技成果少，但是如果我们能够形成了一个创业的氛围，我们创新比别人差，但是我们如果创业的氛围强的话，我们就可以把这些技术带过来。所以我说贵阳和中关村的合作，要认真找准贵阳的角色。

第五个问题，大鱼吃了小鱼吗？我们以前都讲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现在变了，在高科技领域，竞争的逻辑已经从大鱼吃小鱼，变成了快鱼吃慢鱼。对企业来讲，最可怕的不是来自于同行的竞争，而是出现了一个新的产品、新的模式，人们不再为你的产品买单了，最简单就是电商。因此企业成功的关键在于能否始终把握着时代的特征，对市场机会和用户需求做出快速反应。大家知道，贵阳搞大数据，搞了701、702，搞了一系列，我现在就是反复叮他们，现在是快鱼吃慢鱼。今天早上看中央电视台早间新闻播报，现在各地都在上免费WiFi的设计，他们是基于三大运营商，只是一个客户体验；我们要有自信，我们WiFi设计比一般的城市超前，关键是形成了数据的汇聚，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你能做？为什么南宁不能做，为什么昆明不能做？所以就是要快！所以现在的科技创新，不能四平八稳，不像过去那样，现在一切都是从市场需求做决定，谁快谁就有机会。我到朗玛去看过，它现在转行了，搞大健康了，现在它的股票市值两百块钱了。互联网时代只有第一，没有第二。现在贵阳提出来的大数据，特别是701项目，只有第一，没有第二，就要快。

第六个问题，创新型城市一定是大城市吗？在大家理念里，创新型城市包括高校、科研院所、人才、资金等要素高度聚集的地方，现在也在变。硅谷，没多少人；再伟大的预言家也没有预想到深圳变成一个巨大型的城市，原来不就是一个渔村吗？就是因为它开放！华为、腾讯都在它那儿。所以贵阳有没有这个可能？虽然我们野心有点大，但是如果你不想就不可能，只有想了、做了，才有可能。创新型城市不一定都是特大型城市，大家注意到没有，我说的这六个问题，就是想说：不要认为我们底气不足！我想说的就是这句话，不要认为我们底气不足！。就是要探索新常态下，实现创新驱动的新途径，这是我讲的第二点。

第三点，争取多方支持，探索跨区域合作的新路径。

这点跟第二点是一个逻辑关系，就是我们贵州要实现创新驱动，一个重要的思路就是引入外部的要素资源，通过开放带动创新驱动，实现跨区域合作。不是说我们现有的科技人员就不用，他们都是我们重要的宝贝，就像我们的女儿一样，把外面的女婿招进来，就是科技创新这块，很重要的思路要通过开放带动创新驱动，要通过跨区域合作。这次我跟陈厅长也沟通了，跟科技部申请，最后由省长定的，叫贵阳-贵安-中关村创新驱动实验区，简称“贵贵中”，这在全国还没有。全国有“兰白”，兰州-白云；有“合芜蚌”合肥、芜湖、蚌埠，但这些都是本区域的，咱们能不能搞一个“贵贵中”，这就是跨区域啊！那天中关村来一位同志，我问了下，全国跟中关村的合作，我们贵阳是不是最好的？他说不是最好的，是唯一强势的，因为两地合作确实找到了内设需求。比如近一点的成都、重庆，如果我们和重庆合作，能有这个效果吗？因为重庆虽然比我们早一步发展，但我们毕竟是同一个竞争团队，北京的科技资源、科技成果转化，80%在北京之外，北京就是个输送技术的，那天北京有个干部跟我说，北京要建总部基地，然后领导就跟企业说，你们建总部基地，那你们全国的布局在哪儿？你北京最多就是一个公司，你得把全国作为你的支撑，这就是我们为什么和北京合作，虽然距离远了点，但来得人也很多啊！就是因为这两个地方有内在的需求。现在京津冀合作，中央行政推动，会对河北、天津产生大动作，但是我们要有信心，京津冀的合作，他们有的东西我们有，我们有的它们不一定有，比如说资源、环境，搞大数据的自然条件，医药，你看我们苗药这么多丰富的素材，还有我们农业、矿业方面，都是我们跨区域合作的东西。在跨区域合作方面，我们要多下点功夫。实话实说，我现在挖的是北京的资源，现在还有几个大矿，央企的矿，跨国公司的矿我们还没挖。我们要引入外部的资源，不要老盯着我们有多少科研成果、有多少科研经费，要开放，特别是营造一个创业氛围，最近我给帅江同志派了一个活---贵阳大数据屌丝创业公开赛。就是带动创业，给大家一个创业的机会，资金、人才、成果就来了，搞科技、搞产业都是这样，靠逐步科技化、逐步工业化那不得累死，要知道全国的东西都是我的。我在朝阳区说过一句话，清华、北大都是朝阳区的！这是清华、北大的资源都为我所用啊！现在我们也可以说中关村是我们贵阳的，中关村已经来了，下一步清华、北大是我们的、中科院是我们的。所以我说，我们要通过争取多方支持，通过开放带动创新驱动，探索区域合作的新路径。